#女生常被視為聒噪的性別因她們根底是沉默
最近很多故事的開展,從「很久以前」變成是「在很遠的地方」來當設定,雖在現世,但又異常地近,近得像是「歷史」化為旅人又來敲你的門,告訴你:它又回來了。
無論是電影《逃出絕命鎮》《顫役輪迴》,還是小說《消失的她們》都在告訴我們,當社會某個條件失衡時,人權並不是必然的。像是21世紀的美國,只要經濟出了問題,有些人就被趕出「社會」的視野之外。
《消失的她們》因著兩個女孩的消失,其他女生的命運也像是被牽動了繩鈴。如同美國曾為協尋女童,牛奶盒上印著她清純的臉。書中被綁架的兩個女孩,也是一個八歲與一個十一歲,貼在尋人啟事上、牽動著人們的神經,尤其是白人女孩且消失在熱鬧市區,兩個重點都暗示著那「該被保護」的條件。
至今人們仍記得影集《雙峰》中那失蹤高中校花的笑臉,不僅是因那燦爛的笑容,而是對這好社會的想像,她的走像是驟然被撕下了一角,羊圈裡有了可供狼進出的破洞。
但諷刺的是,在這兩個姊妹花失蹤之前,也有一少女莉莉安不見了,但她是原住民,她住在偏遠的弱勢地區,那裡警察人手不夠,也沒有足夠的資料備檔,她的失蹤就被遺忘了,甚至被蓋上了因她之前濫交男友的罪名。
因為莉莉安的存在,並不在群體社會的想像裡。
《消失的她們》這個在勘察加半島發生的女孩接連失蹤案件,竟也像是21世紀的美國,只要出了問題,有些人就被趕出「社會」的視野之外。
這本小說充滿了誠實的心底之音,如「我只要把所有事情都做對了,悲劇只該發生其他人身上吧。」而原住民的村莊裡則迴盪著:「我們在這裡可以輕易消失,甚至遭到遺忘。」
當地人甚至不敢懷念失蹤的莉莉安,因為她的失蹤被冠以婊子的形象,為了安穩度日,從古到今,女人間總只能推出代罪羊。
這故事以不同地方、階級。撈起了這麼多女性的回聲,其幽微之處讓它被選為紐約時報去年十大好書,或許女人這性別看似總說的很多,但其實是因為她們本質是沉默的一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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